一把直尺的“疑案”
还是在周二的时候,我刚张嘴想在催眠功效神奇的数学课上打哈欠,突然“叮当”一声,我桌上的直尺不见了。江老师似乎瞄了我一眼,强大的目光硬生生将我欲捞直尺的手“扯”了上来。算了,下课再捡吧。
不料,下课我如蚯蚓一般在桌下钻来钻去,进行“雷达”扫描,竟未发现直尺的踪迹。奇怪,这年头,直尺都能长腿了?我心中顿时疑云重重。
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,“它”竟于两天后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。
星期五,又是一节“催眠课”。我哈欠连天地从笔袋里抽出三角尺,准备画数轴,突然,一抹白光从我眼前闪过,我定睛一看,顿时傻了眼,而后意识猛然清醒过来——“我的直尺”?这是什么情况?“我的”直尺怎么会在马从越那儿?顿时,一种本能的思维立刻从我的脑海中闪出:马从越“偷”了我的尺子?所谓“偷”有两种可能:真偷或不小心装到自己文具盒里。不知道马从越是哪一种可能?我不由怒火中烧:好你个马从越!平时借尺子给你用,送给你笔芯和红笔!你还妄图中饱私囊!只是目前还在上课,我不得不收住心中的“三昧真火”。好吧,下课再好好“拷问”你。
下课铃的“天籁之音”响起,我一把扯住马从越,可转念又想,这一定就是我的尺子吗?不一定!于是我松开马从越,小心斟酌着问道:“我前几天丢了一把和你的尺子一样的直尺,你见到了吗?”我本以为他要么会脸色一滞,要么就激动反驳,可今天的他像个木头桩,脸不红心不跳,面如死水,平静无波,一句“哦,没看到”——就将我拒于千里之外。如此沉着镇定,不禁使我想起一件事……
那件事就是马从越亲口所述。他说,有一年他小学的班长触怒老师“龙颜”,本来这事儿随着时间的冲刷就淡了,老师也消气了,可马从越偏偏“凶心”陡起,开始添油加醋向班里的“大喇叭”(他们班最无法守口如瓶的人)传班长所做的种种“罪事”。可想而知,消息一个星期不到就如马从越所料传到老师耳中。于是“阴谋家”得手了——可怜的班长被撤了职。好一个城府深的“大阴谋家”!我不禁一身冷汗。今天我要讨个说法,我想。
于是我的好脾气就此燃烧殆尽,又一把扯住马从越,厉声质问:“你确定这把尺子不是我的?”言下之意他也明白,就是指认他是“小偷。”于是马从越也耐不住性子了,吼道:“这把尺子是我从家里拿的!你有这样的尺子吗?”一瞬间,我底气大增,顺手抄起桌上同系列的三角尺,一扬眉毛:“嗯哼!?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!”而他只“呵”,笑了一下,又埋头写起了作业。我的怒火顿时达到了顶端,大声质问:“真的?两天前我怎么没看见你用这把尺子?”不知怎么了,看他那副怒发冲冠,面红耳赤的样子,我倒消了气。又开始怀疑自己了。
写到这,四面纸已经耗去,所以,你一定猜到了:此事不了了之。但我却突然有些觉得我像极了郑振铎《猫》那课的“我”,胡乱猜疑,不查真相,不是吗?
在此,我向马从越道歉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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