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件事写一个人
我的妈妈
妈妈是一个精于业务的国家公务员,个子不高,白白胖胖的,一头淡黄色、有些弯曲且蓬松的短发,她温柔而不失干练。这淡黄色短发长在她头上,像极了小黄鸭的羽毛,可爱极了。
“生病”事件
小学时,有一天晚上,外面寒风呼呼地刮着,室内却温暖如春。爸爸出差了。写完作业,妈妈让我在客厅玩儿。可看到墙上的钟表,滴答滴答,飞快转了一圈又一圈。我想着,明天是礼拜四——礼拜四上午全是主课,好累呀!所以一瞬间我产生了“我的星期四效应”——明天不去上学了。
随后,这种念头越来越强烈。我趴在沙发上想了许久,终于一个“完美的计划”蹦出了我的脑海!于是我“勤快的”拎起垃圾去楼下倒垃圾,故意穿的外厚内薄,浑身空荡荡的,似乎没有穿衣服。冬天,我刚一出单元门,便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可是,我还是硬着头皮扔了垃圾。我的目的就是制造出感冒的迹象,明天就不去上学了。
果然,睡觉前,我便开始不停地打喷嚏,流鼻涕。我又装作胃痛,在床上来回打滚。意料之中,妈妈过来又是摸头,又是问来问去。睡前让我靠在她的胳膊上,给我喂药。一不小心,水还把妈妈的手烫了一下,妈妈仅仅皱了一下眉头。看到这,我非常自责,开始后悔了。但想到快成功了,就不能前功尽弃。
于是,我迷迷糊糊地在妈妈柔软的臂弯里睡着了……隐约中,我觉得有一双手在我头上摸来摸去,我觉得幸福极了。但是,我所谓的“聪明完美计划”却失败了——我真的发烧了。第二天,虽然我如愿以偿,没有能上学,却折腾爸爸从外地急急忙忙赶回来了,妈妈请假在家照顾我,忙忙碌碌做着病号饭。
一连几天,我都不敢直视妈妈的眼睛。
放学风波
在我长大一些的时候,有一次,数学考试只考了78分。放学时,数学老师亲自带我们出来,我一直忐忑不安地躲在队伍中,心里默默祈祷着,希望爸爸来接我。
可接我的却是妈妈。我紧张的手攥出了汗水,顿时觉得天塌了一般,要是地上有个地缝,我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,躲起来。树上的麻雀在我眼里瞬间变成了乌鸦。果不其然,因为爸爸以前跟数学老师是同事。数学老师看见我妈妈后,便抓住我的手,把我拉到妈妈跟前说:“贝贝妈妈,你是不知道!咱们小贝这次才考了78分!”
妈妈听后,眉头一皱,瞪了我一眼。转头又和苦口婆心的数学老师说起话来。回家路上,妈妈脸色难看极了,一路教训着我,还要让我写反思。回到家,我心情沉重地写反思,妈妈却端来了我最爱吃的火龙果。又叮嘱了我好半天。看着,那皮苦肉甜的火龙果,我一时激动地说不出话来,心里默默地想,谢谢你,妈妈!
答案的争议
上奥数班时,一次,我和妈妈比赛做题。结束时,我俩做出了不同的答案。由于没有标准答案,我们都不承认自己做错了。于是我们又分别算了几遍,可还是原来的答案。后来,我俩吵了起来。妈妈说我不懂得变通,我说妈妈固执己见。爸爸急忙劝架,但他又做出了另一个答案。觉得没希望后,我和妈妈异口同声地说了句:不用管了!又闹了几天,最后此战竟以妈妈的胜利而告终。
电视大战
第一次大战是在我家,我和妈妈围绕电视遥控器展开。
暑假时,我六年级毕业了,本想轻松玩一暑假,可妈妈要去上班。为防止我在家一整天看电视而把电视信号线藏了起来了,害得我在家告别了一天懒觉,提早突击,结果看电视却落了个空。
于是我有了先见之明,在第二天晚上看完电影后,趁爸妈刷洗之际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提早藏好了电视信号线和遥控器,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就洗漱睡觉了。
第三天一早,妈妈打来了电话,但没说什么。她肯定忘了收遥控器。
可下午由于我贪心过度,在妈妈回家时未能及时关电视而被妈妈逮了个正着,妈妈还以为是爸爸收起来了。我得意地笑了。后来爸爸也回来了,听了以后,笑得合不拢嘴。
第四天,爸爸放假了,于是结束了那场“惊心动魄”的电视大战了。
练?不练?
刚上初中,有一次,周末晚上。我洗完澡出来,收拾停当后,看夜色如此美妙,想舒舒服服地看一场电影。可妈妈从书架上拿出我的地理书说:“地理你不是有不懂的吗?我先看看。你先练二胡。我一会儿讲给你。”天天练二胡!听到“练二胡”三个字,我的心情仿佛从珠穆朗玛峰峰顶,一下子跌到了太平洋海底。
想好的电影,霎时变成“练二胡”。我的内心百般抗拒,就去和妈妈理论了半天。可最后,胳膊拧不过大腿,最终,我服从了妈妈的命令。一百个不愿意地练习了二胡。最后,我虽然看了电影,可我心里还是纠结于刚才发生的事。一时间我觉得自己可以再去和妈妈讲条件,或许能获得更大的“收益”。一时,又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听妈妈的话。到底是“练”?还是不“练”?
妈妈就是这样,严格的要求中全是浓浓的爱意!如今,我高了,妈妈却矮了;如今,我健壮了,妈妈却瘦弱了;如今,我成熟了,妈妈却衰老了。无论怎样,妈妈,永远是狂风暴雨中,撑着伞在路边等你回家的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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